一
正如婷婷玉立的少女公示自己的优越条件寻找对象一样，吸引着四面八方的帅哥靓仔，让他们的思想躁动不得安宁。这个改革开放时期的新建省级城市，百废待兴，在各种优惠政策的前提吸引下，到处新意映然，人头涌动，各行各业的人才川流不息。当然，也有难于启齿，不敢见人的一面，这是旧思想观念人群对待事物的态度和看法，而大多数到这个新建省级城市的人，都抱着一种新的姿态，乘改革开放的东风，迎接一切事物的变化：寻求新的企业发展渠道，寻找新的生存模式，享受着新的刺激。
这个新建省级城市的街道屈指可数，像样的路只有一条，在中国改革开放政策宣布后的八十年代初期，开设在旧城区南边缘，命名为：川府路连接川秀路的那条——六车道道路。从高山坡一路往西海边低下。省委、省政府，位于这条路的制高点，其次是驻军部队营区，博湖宾馆，省级电视台，港口大酒店，市府招待所，观海大酒店，驻军营区招待所，国宾馆等旅游宾馆业占居这条路两边的主要繁华路段。用钢筋水泥沙浆混合凝固结构的现代科学建筑造型，各有特色地，高低不一地，建设在这段路的两边边缘上，分割着这段路的规划用地。与这段路南边交接的路有：五岳路，英德东路，云天路。云天路从西向东绕道交接西海路，重新与英德东路、五岳路、川府路的终点路头交接。义海路在川秀路的北边最西，英德西路其次，第三是旧城区南北橫行穿过，交接川秀路头的博湖路。博湖路与英德西路之间大片绿化地和各种各样的休闲视点建筑、英雄纪念碑，是这个东部省管辖下的，行政管理中心城市原有的博湖公园。英德西路从博湖公园西边缘南北穿过，南头交接川秀路，北头交接从博湖公园北边缘垂直往西而下的同盟路，再回归川秀路段，交接云天路、义海路，形成不对等的十字路口。国际贸易中心建设于这块回归三角地带的中间。国际贸易中心大楼前一大片绿化三角地带和博湖公园间隔间的分布规划，助长了川秀路和同盟路的辉煌视觉点。与同盟路交接的有万博西路，龙凤路，同盟西街等形成新的城市规划蓝图。为了满足国内外的企业投资建设需要，又新规划增设了一条八车道的昆阳路，从历史名城的昆山县地域，南北直通海峡港口；八车道的海滨路，从海峡港口沿海边往西开通。昆阳路交叉川秀路穿过，形成十字路口。把川秀路分成了东、西路段，重新形成了昆阳南路、昆阳北路，与川秀西路、海滨路两边规划用地后期的竞争优势。
前期的竞争优势主要在于川秀东路段与英德西路、同盟路交接的十字路口规划用地；同盟路、云天路、义海路等汇集路口的规划用地和万博、同盟路交接的路口规划用地。这些人流车辆川流不息的规划用地，紧紧地吸引着外资、外省企业主子、款爷老大们的眼球，让他们垂涎欲滴，参与本省企业的竞争，看谁的魔力大，这是后话。旧城区由纵横六、四条：海岸路，得利路，中山路，解放路，文明路，同盟路；同盟横路，新华路，博湖路，和顺路等，各条不超过二公里长的路段，交叉不齐地构成这个原属东部省的行政管理区的行政中心城市，路面仅容下两辆车刷身通过，路面两边全是砖木结构的二三层旧式骑楼建筑，有的四层，最高五层，占地面积都没有超过五百平方米，最大的企业单位用地也只是三百平方米左右。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后，企事业单位就集中搬迁到以川府路和川秀路为中心的一带大片规划用地上，外省、外资企业也纷纷进驻这个新建省级城市，欲想在这个新建省级城市的规划蓝图上著上自己的名字，占上一席之地，留下基业，谋求发展。因而，外省、外资企业在还没有得到允许驻进这个新建省级城市，还没有得到落实项目用地，还没有建设起办公基地之前，分布宾馆、酒店、招待所的川秀东路，这条离省委、省政府不到三百米的路段，就成为他们的重要活动基地。川秀东路段是这个新建省级城市最耀眼繁华的路段，它是富贵、高档次的象征——灯红酒绿，通宵达旦，人员川流不息。云集到这里的外省外资企业的人们，个个昂首挺胸，趾高气扬，满脸春风，以此表现自己的大度和富有。尽管只是图有虚名，也有真实的形象表现，看：随从左手提着文件袋，右手抓住手提电话，走在前面，主人与年轻漂亮，高挑美丽的小姐并肩漫步走入酒店、宾馆的姿态，便可知道他们的身份。分辨国营企业和外资企业，也是以女人做衡量标准。虽则国营企业的主子们，不像外资企业的老大一样明目张胆地带上年轻美丽的小姐在身边，但他们也以偷鸡摸狗的形式，以那些自己看中的女人暗地里幽会，在自己进住的宾馆、酒店的客房里窃窃私语。或者在街道的流动人员中目测一个大家公认的美女，用企业单位的名义，以工作需要为借口，委任一份工作职务，招聘进公司让大家欣赏，攀比谁的魔力大，把她占为己有。其实，这是国营企业主子们瞒骗天下的伎俩，暗地里独占美女的风骚，谁也不允许有邪念。这种做法与外资企业名正言顺的女秘书，或者企业款爷老大的情妇身份出现不同，是由国营企业体制、社会观念与外资企业的区别造成的。新建省级城市是中国经济大特区，虽然有各类优惠政策主持，但中国实施的是：有特色的社会主义模式，企事业单位属于国家集体所有制，资本人事归政府调配，跟外国资本主义私有制具有性质上的区别，类似国营企业主子的女秘书、情妇这些名义，是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时代认定堕落腐化的标志，是最容易引起人们敏感的话题和最忌讳的事情，这就大大限制了国营企业主子们的行动。但这不影响他们的思想倾向，不影响他们跟外资企业在这个新建省级城市的竞争发展，他们各持专长，把握自己的优势，进驻这个新建省级城市的各大酒店、宾馆、招待所，根据大特区的优惠政策进行策划研究，制定目标方案，开始向目标奋进。中国原有二十九个大省，各省地级市行政区域多则十多二十个，少的也有十个八个，还有县级机构企业，都为中国的经济开发大特区的优惠政策，云集到这个新建省级城市的弹丸之地来，与外国资本主义的款爷老大们混在一起谋求发展。当年中国十万大中专毕业生，放弃国家的计划安排工作，自我寻找职业也是在“经济开发大特区”诸多优惠政策的条件下做出决定的。我们可想象得出来，出现在这里的人们的思想是如何躁动，人头是如何涌动：大街小巷，人山人海，川流不息。旧城街道同样人声沸腾，位于旧城北边缘，海岸路与得利路头的农垦第一、第二招待所，可说得上与川秀东路段的酒店、宾馆、招待所耀光，比较繁荣，旧城区中心内的砖木结构的骑楼式酒店、宾馆、招待所也不受冷落，但比川秀东路段的酒店、宾馆、招待所就低一至二个档次，或者三个档次了。进住旧城区酒店、宾馆、招待所的大多数人，都是小企业主，缺乏雄厚的经济主持，或者以个人的名誉谋求发展和那些为一时的失落，鉴于生存起见出卖肉体的女人。当时谁也不低看贱看这些女人，都认为她们的行为是自然的，是生活所逼，也是生活需要的，远离家庭与妻子长时间分居的外资外省企业的款爷老大主子们感同身受，后来这种女人多了，有所选择而形成一种谋生渠道了，才给她们起一个名字叫卖淫女，川秀东路段也是她们活动的主要场地。出入川秀东路段的女人，很少有人知道她们的来自出处，她们的言行举止个个都显示出高贵女人的形象，这是男人当时的统一评价。男人们只凭外表形象：高矮、身材苗条适中与否、饱满白净或者消瘦黝黑，干练狡诈，温柔重情或者义气老实来做出判定：这位姑娘是苏杭的，这位小姐是上海的，这位小姐是四川、贵州的，这位是湖南、武汉的，这位是陕西、新疆的，这是东北、辽宁、哈尔滨的，这是山东、青岛、青海、吉林的，这是广西南宁、玉林的等等。因为男人从来都不打问她们的身份，都是女人走进川秀东路段，走进宾馆、酒店，走进男人的客房来。这些女人阿姿招展，风姿绰约，妖艳十足；身材高挑，脸蛋白净美丽，步履蹒跚，素质高雅，轻盈漫步在大街小巷边的人行道上，吸引着各种各样人群的眼球，凡看见她们的人，无不引起一份遐想，然后来之心中一股冲动的欲望，驱使着他们强烈的意念，冒出一种风流情怀。凡在当时出现在这个新建省级城市的人，谁敢说跟这些女人没有染？他们只不过是伪君子，并不亚于外资企业的款爷老大们，一个又换一个，令我们那些经历曲折，人生坎坷的大龄青年醋意大发，决意从中找个意中人，欣赏她终身。可出现在川秀东路段的女人，从来都不谈婚论嫁，山盟海誓终身。她们只需要相爱的机会与过程，不注重结果，当款爷老大的女秘书、情人，是她们的时髦，追求的目标。她们也不在乎时间长短，有机会便是缘分。因为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年代场面，任何机会都可能随时出现在你面前，任何机会也可能会随时从你的面前流失或者从你的身上丢失，重要的在于自己把握，抓住这些来临的机会，谈条件要报酬，积蓄个人所得。否则，就像蓝色天空的白云，随风飘流。
“一年到头在于春。” 这是中国人的一句老话，也是中国人习惯在春天来临之际做计划，上半年为目标奋斗实施，中下旬稳定发展，年尾效益总结的惯例，使我们这个新建省级城市，在春节过后更加表现得魅力无穷，川秀东路段更加繁华躁动。位于川府路与川秀东路交接的高山坡脚下，面临博湖路正面，地处五岳路头的港口大酒店和博湖宾馆，独占川秀东路段的鳌头，这里通宵达旦，灯火辉煌。类似布达拉宫前庭的造型，占地面积将近二万平方米，离川秀东路面五十米建基，坐东南朝西北，三层宽大厚实的基层楼面，从东头的省旅游局办公大楼分界处，直跨到五岳路头边一百五十米建设，第三层楼面东头三分之一是凸字建筑造型，西头三分之一为西欧式的弧形窗扇建筑造型，正楼体位于三层基层楼面三分之一的正中，退缩九米为基建筑，保留东头凸字建筑造型，从凸字建筑造型边缘层层叠上，到第十一层的顶尖又顺应而下二层步梯级型，然后直落到第三层基础楼面，形成基大体小，高矮不一，宽窄有别的整体建筑结构造型，窗户按层级向东构成斜向型，四月花藤三五根，不长不短地从每层级窗台上跃出往下挂着，正楼面布满五颜六色的闪光灯，斜挂下三层基础楼面边缘，陪衬基础层面斜向川秀东路面边缘的五颜六色小标旗装饰，在人流活动停车场上空随风飘扬，耀眼四射，富丽堂皇，这是港口大酒店。与位于本省旅游局九层宽厚庞大办公大楼右侧的博湖宾馆七层直角造型楼房，连贯视觉感，高低有序地形成这个新建省级城市的最高档次标志。港口大酒店的大堂设置在首层正中，一幅千种贝壳图，从大堂正中墙体盖过；海星，海马，牛角、号角等各种各样的贝螺壳、贝螺，海上动物三叉不齐而相间有序地混合在一起，活灵活现，真实逼真，体现出沿海港口城市的特点。总服务台设置在千种贝壳图前五米处，穿着白色陪衬深蓝色套装的工作服，身材适中，脸蛋白净美丽的服务小姐，坐在蓝白相间的高档前台背后，为顾客登记住宿，一个接一个，忙个不停。六百平方米的大堂右侧是中餐厅入口，入口左右两侧墙体边缘上的高档软座沙发椅是提供人们休息等候场地，与大堂容为一体，大堂经理的特制二米三乘一米规格办公桌子，安置在中餐厅休候场地前沿，漂亮靓丽的女性大堂经理，静坐在那里文斯不动，观看着出入的人群。左侧是咖啡厅入口，咖啡厅与大堂没有砌墙相隔，只用坦然浪漫的，狂野费力的缆绳柱式栏杆，象征性地围绕在大堂的左边，占地一千多平方米，随楼房的构形东西展开成长方形状。淡红色咖啡桌子，有圆形的，有四方形的，有六方形的，根据各个角落方位的不同，整然有序地分布在其中，两至六人可移动的圆形软座凳子，配置一张咖啡桌子；穿着浅淡黄色传统旗袍，高挑靓丽，五官端正，脸带笑容的司仪小姐和穿着同样颜色的现代工作服装的咖啡厅内服务小姐，分别站在咖啡厅缆柱缺口和咖啡厅内，迎接着连续不断的顾客到来，与静候在大酒店入口大门左侧大堂内的高档软座沙发椅上的客房顾客，大包小包的行李堆放在那里，相对有动有静的场景，掀起人们一份难以压抑的连想，不得不快步走入咖啡厅，占有一席之位。外国外省企业的款爷老大主子们，就在这里开始他们的业务活动，宴请有关部门的领导主管人员品尝南国特产，商谈业务，招呼坐台小姐闲聊，洽谈条件，决定当长期情人，一夜情人，或者以次数论价钱，决定一切需要决定的事情。而如何落实到位，采取什么措施，以什么方式方法，利用什么形式手段得心应手，这是个人秘密，商业机密，互不传说，相互不得而知，只有找小姐叫女人是公开的。
咖啡厅是美女云集的地方，一天到晚昼夜都有不同类型的，各有春秋的，青春满脸的女人坐台静候，企业款爷老大主子们走进咖啡厅里，到处是含情脉脉的企求目光迎接，坐在咖啡桌子旁，相互之间不到两步，看中哪位小姐靓女，只要伸手目视“唉”一声，马上就看到行动，走到你的身旁来坐下；也许一会儿又分开，也许一会儿消失，或者与款爷老大主子一起消失，第二天可能你不会再看到这位美女，也许一年半载也看不到这位美女，也许一瞬间她又出现在咖啡厅里，出现在任何另一个款爷老大主子男人的面前，满脸春风地面对你，跟你卿卿我我，谁也不知道她失踪的原因，谁也不知道她失踪那段时间做什么，她与曾经邀请过她的款爷老大主子男人们相遇碰头，同平常一样坦然，随你们去想象，随你们去猜测，似乎跟他们毫无相干毫无关系。商议项目合作，征购规划用地项目就更加神秘兮兮，政府有关领导或者主管部门，白纸黑字拟批给你单位的那块用地规划项目，说不定三头二个月，或者一个月十五天，就落到别人的名下，跟咖啡厅里的小姐交换男人一样快，这其中存在什么奥秘，获得者利用什么魔法，谁也不知道，这是出现在这里的人个个守口如瓶，互不透露的绝密，也是他们频频出现在港口大酒店咖啡厅屡屡的议论课题。
这天晚上八点三十分左右，一个大龄青年，带着他的助理来到港口大酒店咖啡厅入口。咖啡厅里已坐无虚席，男女人头攒动，说来也巧，这恰是一生中没有第二次的巧合，咖啡厅入口左侧角落旁边，还有一张咖啡桌子没有人坐上，而坐在角落里那张咖啡桌子旁边的一男一女两人，正是这位青年要约会的那个男人和他要寻找的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
这位青年约会这个男人，是有关川秀东路与义海东路交接东北方位的那一块五十亩规划用地项目的落实批复问题，这是有关部门早在半年前拟定批复给他的公司开发建设的项目用地，今天与这个男人见面，也是有关部门的头交代的。这个男人是有关部门的主办人，这位青年一看见他就对自己的助理说：
“程思平科长先到了！可那个女人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谈得那么投入？” 这位青年对自己的助理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助理跟他一起共同认识这位女性，共同一起跟这个女人产生过思想辩论，从此杳无音信。
他记得那一天，早上八时三十分，他跟助理一起，也是来港口大酒店咖啡厅共进早餐，远远就看到一位年轻貌美：大约十九二十一岁，一米六九以上的匀称高挑身材，一头浓粗而黑亮的披肩头发，白净漂亮的鹅蛋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陪衬挺直的高鼻子，一口似乎欲说又止的，性感的厚嘴唇，穿着一条暗红色方格裤子，上身一件白色见底的衬衫，高突饱满的乳房把浅红色的乳罩显露出来，表现出一股强盛生命力的女人，站在咖啡厅入口的右侧边徘徊。
“这个女孩子不错。” 他对助理品评她一句说。
“刚从外地来的，看她的神态，对这里的环境很陌生！” 助理了解自己的上司，三十已出还孤身一人，他知道他赞美这位女子的意思。新建省级城市的美女如云，他们见过的美女不少，上司从来没有赞美过任何一个女子，为了助上司完成心愿，他说着就往这位女子的面前走去。“我的上司想邀请你共进早餐，您能赏脸吗？”
“好啊！”美女根本不知道助理的上司是谁，只看到助理一米七二的个子，西装头发有款有形，五官端正的国字脸孔，西装裤，白衬衫，黑皮鞋，彬彬有礼的样子，猜想他肯定是正规的行政企业干部，就答应跟他们走进咖啡厅。也是坐在她跟程思平科长现在坐到的这个角落里，这个位置；也是坐在这张圆形咖啡桌子旁。
“是你邀请我，还是你的上司邀请我？” 美女坐下角落的咖啡桌子旁，就主动对助理说。
“是我的上司邀请你！”助理礼貌性地跟着美女坐下后，指着同时坐下他身边的上司说，“他就是我的上司。”
“我怎么没有听到你的上司邀请我？”美女看到助理的上司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摆开占据主动的架势。
助理哑口无言，他想不到她以这种方式跟他们交流，他没有思想准备，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完全可以代表我。” 助理的上司说。
“这不说明你失去助手，就变成侏儒人了吗？”女子故意贬损助理的上司一句。
“你这么说就错了，有助手是身份的象征。”助理的上司说
“我认为这是装模做样，自夸自大。” 美女毫不留情地接着说
“就算是装模做样，自夸自大，也是要有来历的。你干嘛不也装模做样，自夸自大一会？你刚才站在咖啡厅门口外徘徊干啥？”助理的上司也毫不留情地将她一军。“你认为被人邀请光荣吗？”
“你没有诚心邀请我，这是我早就感觉出来的。你跟别的男人没有两样，只看中我的外表，姿色，你也避免不了好色的成份。”
“是男人都好色，当然我也有欣赏女人的眼光，但我不把这种感觉当消遣，她是人体自然美的陶冶。”
“所以说你还是跟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想从我身上满足你的好色欲望，你看中的还是我的外表！”
“当然，没有你这一外表，你根本就没有机会跟我坐在一张咖啡桌旁。” 助理的上司坦诚地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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