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柏林桥 于 2018-9-27 20:52 编辑
十二
外资企业董事长黄鹤声，直接回到私人住宅的别墅里，已经是行政单位下班后的时间了。 “你到哪里，现在才回噢？”女秘书对他说，“你的脸色很难看啊！累着了吧？” “累一点不要紧，吃饱饭就好了。”他说，然后坐在大厅的沙发椅上小憩。“叫袁姨准备午餐吧！ 袁姨是他们的厨房女工。别墅里洋溢着和谐幸福的家庭气氛，餐桌上有说有笑，而回到豪华高档静谧的卧室里，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以工作为藉口，以事论事。 “今天到规划局办事顺利吗？是否上国土局办公室跟吴丕人局长顺便打个招呼，加强关系啊？”外资企业董事长似乎随意地问问。实质他内心里的妒火已在心中燃烧，但他还没有达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也许有一种不太明确的思想，指导他如此。 “他不在办公室里。”女秘书随意地说。 “他不会在办公室的午休房里休息吧！”董事长从来没有到过市国土局长吴丕人的办公室，不知道市国土局长吴丕人的办公室里有午休房，他利用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提供给他的信息做出提示。 “上班时间，怎么会一个人在午休房里休息噢？”女秘书没有意识到董事长这句话的含义目的，无意间说漏嘴了。 外资企业董事长是个思想丰富，逻辑思维周密的人，虽然他年龄大了，但他的思维能力是成熟的，这一句话，就等同于一个透视镜，把女秘书的心，透视得一清二楚。 “那就不管他，以后有机会再说。你午休一会吧！我下楼交代司机一件事。”他寻找借口掩饰自己，走出卧室，走下二楼，走进庭院。 他看到男管家，从别墅后庭院穿过，就招呼他到他的面前说： “潘多，你跟随我将近十年了吧！” “是的，董事长，承蒙您的照顾！”男管家听到莫名其妙的提问，快捷地回答。 “既然你知道我一直在照顾你，你就得跟我说老实话，你若是撒谎，我就辞退你。若是你把实话告诉我后，又把我知道这件事告诉别人，我同样辞退你。一切配合我，我们继续相互帮助共同生存。”他停顿一下，把男管家拉到更僻静的地方说，“八九年十一月中旬，我回香港那段时间，是否有国土局的人来过我们别墅里。” “是有过这么一回事，董事长您一提，我就想起来了。”男管家沉默思考了一会儿说。“那天是周末不用上班，雨水连续下个不停，女秘书还在二楼的房间里，没有下来。大约十点多钟，有个中年男人，冒着雨打的来到我们别墅的大门口，大声呼叫：管家先生，我是国土局的人，有关土地项目事宜找你的董事长秘书，请你开门。我听到有关土地项目的事宜就不敢迟疑，快速拿起雨伞，走过去给他开门，他当时还坐在的士车辆上，空着手，雨伞也没有带，我接他到一楼的大厅里后，告诉这一情况给女秘书，她一点也不感到突然，似乎她们早已预约好，知道有国土局的人来一样，接着就吩咐我，叫所谓国土局的客人自己上二楼，说有重要事跟他商量，不要让下人上二楼打扰她们。所谓国土局的客人，上二楼会面女秘书将近二个时辰了，没有一点动静，正当我疑惑时，又有两个年轻人，手里撑着雨伞站在我们别墅的大门口外，自称是你的老朋友，受你回香港后的委托，来找女秘书的，我怕担误大事，就打开大门，带他们上二楼找女秘书，可二楼客厅的大门是关闭着的，根本就没有秘书和国土局的人的身影，门也打不开，我只好敲门叫女秘书。但第一第二次叫她，厅房中都没有反应，第三次似乎有了动静，第四次她才从房间里，走出客厅来回应，说她跟国土局的人正商量着重要事，叫我带客人下一楼大厅等候。但两个年轻人，其中的一个，是我在我们别墅门口原见过面的，他知情知理地对我说：你不必陪我们，忙你的事去，我们在这里等她就行。我想到国土局的人还在室内，同女秘书商量事情，以为你受托这两位年轻人，也是为同一事来的，我就让他们自己去相会她们，下楼后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两位年轻人是怎样离开我们别墅的？”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呵！我在楼下听到女秘书开门跟他们交谈几句，说什么重要文件交给国土局长后，两位年轻人就走了。”男管家说。 “他们怎么离开我们别墅的？”外资企业董事长追问说。 “我给他们开门离开的，他们似乎也是坐的士车来，没有自驾车。”男管家说。 “所谓国土局的人先离开，还是两位年轻人先离开？”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两位年轻人先离开，至于所谓国土局的人什么时候离开，我就不知道了，那是女秘书给他开门的。两位年轻人离开我们别墅很长时间，她们还在二楼，似乎商量着什么重要的事。反正，两位年轻人来了以后，女秘书和所谓国土局的人的表情，就不一样，也不把二楼客厅的大门关上了。”男管家说，“也是国土局的人先前到，两位年轻人后到先离开……” “好。我知道了。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不要说我知道这件事。否则，我就履行对你不利的承诺。”外资企业董事长，严肃地对男管家潘多说后，上二楼去了。 “董事长请放心。”男管家潘多急急从背后，给董事长送去一句话。 外资企业董事长，回到女秘书兼情妇的房中。 “小程，我想计算一下成本，我们争取土地项目落户的费用多少，经你手支付出去而又没有入账的，你负责给我列出一份费用表，另外交代财务，也列出有关这方面的费用表，二天后送到我的办公室来。” “好。下午上班我就交代他们办。”女秘书兼情妇说。 “你还记得第一块土地落户的费用吗？当时我们初接触有关人事，也许那些费用相对来说比较高。”外资企业董事长诡计多端，实行引蛇入洞计，以预计性的方式说一句。 “我记得相对并不高，因为当时国土局长没有向我们提出按土地评估价值百分之十给他个人回报。当时只凭社会行情惯例，随意我们做出表示的。”女秘书兼情妇为了体现自己的工作业绩，为了显示个人的办事效率，说了实话。 “那是离不开你的努力，离不开你对我们企业公司的效忠，应该给你嘉奖！”外资企业董事长赞扬一句。 “你不是给过我嘉奖了吗！永久性地嘉奖我百分之五的企业利润分成，我该谢谢你，对我的厚爱与支持！”女秘书兼情妇说。 “听到你如此说，知道你有这份感恩心，我很高兴。”外资企业董事长说，“你是否觉得靠现在这种关系维持着我们的生活，有损你的荣誉与价值？” “我觉得我们这样生活很好！大家心照不宣，你情我愿，互不相欠。”女秘书兼情妇说。 “我们既然是你情我愿，结合一起共同生活的，为什么你还提出那些前提条件：要我给你充分的生活自由，不得限制你的生活圈子。这是什么概念？”外资企业董事长装傻充愣地说。 “我要求你这样做，是顾虑你按照自己的年龄标准，限制我的生活范围，因为这种年度经历，这种不可增加减少的年限数字记录，是我们不能改变的，但愿我们在实在生活中，在我们的思想意识、社会观念，生活习惯上求同一致。”女秘书兼情妇解释说，“我觉得你只有答应这样做，才能减少我们的思想差距，才是我们平等生存所具备的生活条件，我才有信心跟你生活在一起。我们现在，不是这样才走到一起生活的吗？怎么你又重新提出这个问题？” “我真不该提出如此明显的问题，让她对答如流！” 外资企业董事长心里一阵后悔地想。然后，为了挽救场面又接着说，“我担心你跟我生活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啊！” 女秘书兼情妇说。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是我的真心话。老黄，你怎么啦！”女秘书兼情妇问。 “我认为我们这样生活下去对你不公平。”外资企业董事长怕被情妇秘书看出他的疑心，快快寻找借口说，“所以那天，我才向你提出企业接班人的事，我可以给你正名，我跟原配夫人正式离婚，纳你为正房妻子，今后大陆的企业财产，归你及你所生的孩子所有。”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还没有想好。”女秘书兼情妇说。 “你要考虑多长时间才能回答这个问题？”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你不要急，我想好就告诉你！”女秘书兼情妇说。 这天，两人就这样结束了对话，结束了他们的斗智，相互打了一个平局，谁也没有从对方的嘴上，获得一点可以置对方于白日天下的不轨证据。 两天后，女秘书和财务把土地征用的费用，列项交到董事长手上的当天晚上，回到房间里，外资企业董事长又重提： “我们是否应该再给市国土局长吴丕人，一点表示啊？” “为什么要再给他表示？”女秘书情妇凭她的聪明才华和她对事物的灵敏反应能力，完全可以看得出，她情夫兼董事长的意图，但她故意茫然地说。 “因为他帮了我们的大忙，帮助我们落实第一块土地项目功劳重大，我们付出的感谢款太少。”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你企业公司付出的感谢款少，但我付出的代价不少，你要做出表示的对象，应该是我而不是他。”女秘书情妇索性来个将计就计地说。 “你认为这件事情，按你的要求这么处理是一样吗？”外资企业董事长虽老，但并不是老糊涂。 “这绝对不是一样，他是他，我是我，怎么说是一样啊！”女秘书兼情妇坚定地说。 “既然你是如此认为的，就按你的意见进行，你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办。”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我没有向企业公司要求再给我做出表示的意思，但你提出重新给市国土局长吴丕人做出感谢款的想法不正常，你能否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女秘书兼情妇来一个你退我进的战略，向董事长提出挑战。“你是不是怀疑我吞并了给市国土局长吴丕人这份人情费用，还是怀疑我跟他上床睡觉？”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这样对你说过。”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当然，你没有这个胆量。因为你没有确切的证据。”女秘书兼情妇利用激将法，想从中把握他的动向，是否已经跟她心目中的恋人见过面。“就算我吞并了市国土局长吴丕人的人情费用，或者跟他上床睡觉，对你来说都不过分，因为我这样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的企业发展，为你把土地项目争取了下来是最重要的。” “干嘛我把她给市国土局长的逗情信交还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没留下来啊！”外资企业董事长此刻才知道错，他女秘书一边说，他一边在心里想，“要是把那份复印文件资料留在手上，我看你还能怎么对我说？” 听完女秘书说后，他唠叨着：“跟国土局长吴丕人上床也是为了我，你这是什么逻辑？” “难道不是吗？南方陆港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是不是你的独资企业名称？我去活动办理的土地项目是不是落户到你这一企业名下？既然是，不是为你，为了谁？你现在投资建设GW城的利润回报，不是落到你企业的账户，不是由你支配，你使用享受吗？GW城是新建省级城市所有企业都觊觎的地头，竞争非常激烈，又是早已拟批给南方纺织工业集团房地产开发总公司的项目土地，你以为你那几个钱的魔力那么大，那么容易否定别人，重新由你来开发建设经营吗？我放弃了我的恋情，放弃了我爱的人，放弃了我的未来，放弃了我美好的人生，不怕得罪我的恋人，为了什么啊？就只是仅仅为了陪伴七八十岁的你，进入坟墓吗？你理解我所做出的牺牲，能满足我的性欲望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想过我的幸福吗？作为女人最幸福的时刻是什么？你以为有别墅，有小轿车，有花不完的金钱就能把一颗青春的心，一个旺盛的生命萎缩减持，由你支配，由你糟蹋，满足你个人的欲望吗？为什么你不全心想一想我，单为你个人着想啊？我今年还不到二十四岁啊！” “完了……完了……” 外资企业董事长一边听着女秘书兼情妇诉说，一边在心里说着完字，他恨自己没有预先想到这些问题，恨自己衰老不中用，恨自己小气没风度又不大量，恨自己没有思想计划好就提问。等到女秘书兼情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似地把话题中断时，他马上说；“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不是计较这些事，我正认为我们GW城这块土地项目来得不容易，才有这种思想念头出现的，我只是把对象想错罢了，以为市国土局长帮了我们的大忙，没有想到你工作的艰难，我不计较那些事了，什么上床没上床的，只要你认为那样是幸福的，你就去做吧，你能安心工作生活就行，有哪些不满意的就跟我说。” “是不是南方纺织工业集团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副总经理陈建业跟你说什么啦！你怎么还相信他，去找他啊？”女秘书以为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口说无凭，她不知道他把她给市国土局长吴丕人的逗情信等文件复印下来。 “没有。你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外资企业董事长口上虽然这么说，但实质他心里很想再听到她解释“另立门户”是怎么一回事，而他担心再次圆她其说，自己就失去一切主动机会，所以没有提，打算自己思想计划周密后再说，因而这个夜晚两个人的表演就此结束。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他吩咐女秘书安排妥当公司的工作，就抓紧继续到规划局办理有关项目的报建工作，他借口再次到GW城检查工作，交代司机把他的豪华高档奔驰小轿车停放在GW城等候后，就一个人直接奔上南方纺织工业集团企业公司的办公大楼，“纺织大厦”九楼，看到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关着，就向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的助理表达自己的诚意，再次求见。 “副总经理没有空，他正忙着与其他企业洽谈合作项目。”副总经理的助理回话说，“如果想了解你女秘书跟市国土局长吴丕人之间的事，我告诉你也是一样，你还想了解哪方面的情况？” “我不是来了解情况的，我有重要事情需要跟你的副总经理面谈。”外资企业董事长不想让助理知道他个人的事情，只想跟副总经理一个人说。 “那你改天再来吧！”副总经理的助理说。 “不。我可以在你的办公室里等他一会吗？”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副总经理一整个上午都没有空。” “没有关系，我等到下班请他吃午饭，他总得要午餐的！”外资企业董事长坚持说。 “那就请随便坐吧！” 副总经理的助理说，“我们国有资产企业可没有你们资本主义私有企业那么富有讲究，室内都是真皮软座沙发椅设备。我们国有资产企业只有木沙发椅相就，请董事长大人多多谅解！” 助理的办公室比副总经理的办公室少一个小会议室的面积，大约也有二十多个平方米，跟副总经理一样的朝向，构成长方形，办公桌子安置在门口左侧的走廊窗口，是为了方便接待来访副总经理的客人，长短四件木质沙发椅，包括茶几，安置在室内墙边与助理办公桌对面，外资企业董事长坐在助理办公桌对面的客人座位上说： “明白……明白……不客气！” “董事长有如此聪明的美女秘书，甘愿堕落自我牺牲，利用美色巴结官员为公司服务，就不用担心企业不兴旺发达了！”副总经理的助理乘机故意赞誉有贬地报复性的说，“真羡慕你们，GW城，利民商场，万都会所，一个接一个项目地开发建设，我们国有资产企业一个项目也落实不下来，不但白费了我们副总经理的一番功劳，又苦于跟其他企业谈合作。” “年轻人说话不要带上裸贬意思，这样不但对自己的形象有损，也不利于社际交流。多些向你的副总经理上司学习。”外资企业董事长极其推荐似地说。“类似他现在与人谈合作，就是一种具有很强生存机能的企业经营机制，这种方式在我们资本主义私有制企业也经常使用，是企业再生的最佳选择方法，你们社会主义国有资产企业，由于社会主义社会的经济结构重新组合，正面临这种选择，你的副总经理真了不起，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宏远的策略眼光，并能及时地掌握时机。” “他再有宏远的策略眼光，也无法与董事长你的资本主义私有制随心所欲使用资金的魔力大；再年轻有为，也无法在你的金钱攻略下保住女朋友恋人和本公司的项目开发土地。”副总经理的助理举证似地说。 “助理先生，你要是非分明，实事求是，这不是你副总经理个人的原因造成的，这涉及到很多社会因素，你不能埋怨责怪你的副总经理，更不能瞧不起他，他比起你们任何国营资产企业的老总都优秀，只因他出生在社会主义制度的社会里不适时。他有一股大公无私，刚直不阿的个性，毫无考虑个人的利益。你应该为有这样的上司而感到自豪啊！”外资企业董事长再次教训助理说。 “你说得对，我了解我的上司。董事长先生，既然你如此欣赏推荐我的上司，为什么你还舍得重金笼络他的恋人，笼络官员抢占我们的土地项目，损他的名誉？”副总经理的助理，接受外资企业董事长的指教同时，对他提出质问。 “这是社会赐予我们的优厚条件，中国的改革开放，中国政府的优惠政策，给我们外资企业做出了定位，如果我们不尊重这些社会现实，不尊重利用这些有利的客观条件，我们同样在社会竞争中落败，作为资本主义私有制企业的我，就没有自圆其说的机会了，那是要以自杀来解脱困境逃避债务的。如果你是我，你会放弃这个机会，让自己走绝路吗？”外资企业董事长最后问助理说。 “当然不会。可你还来找我副总经理干啥？”助理说。“你仗势不饶人，想置我副总经理于尴尬的地步吗？” “我没有这种必要，你副总经理也不这样看。他宏图大略，具有大帅风范，我来是为了社会的公平价值，正如你副总经理所说的公平竞争机会。”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在你们资本主义私有制企业的思想意识中，还有什么公平竞争机会可言？”助理再贬损一句说。 “我们资本主义私有制企业本身，最重要的就是讲究公平竞争，正因为中国社会目前不给我们提供这种公平竞争机制，我才来找你副总经理共同寻求。”外资企业董事长狡猾地辩解说。 “你是尝到中国官员的厉害，尝到市国土局长利用职权贪钱贪色，把你置于困惑中了吧！”国营企业副总经理的助理说。 “年轻人，我希望你对我说话不要带着讽刺意味，每个人都不是全能的，特别是在复杂的人类社会里，谁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也不例外，但我不像你所说的，被中国腐败官员困惑到无法解决问题的地步，我认为你的副总经理是个值得信任交往的朋友，至于我为何来找他，这是我跟他之间交谈的问题，我认为没有必要告诉你，你应该站在你副总经理上司的立场角度上，维护你企业的形象。”外资企业董事长受伤似地说，“当然，你所说中国官员的腐败，的确存在，这些问题我都很清楚，但是我们是从事企业经营工作的，这里的因果关系我们应该有所分明，官场腐败不是我们制止的问题，谁不想自己所在的社会有个清正廉明的政府，既能办事顺利又能减少费用负担！可你有扭转乾坤的威力吗？这种腐败现象是由于旧的社会制度破碎，新的社会制度没有建立的社会转型期间，无法避免的，我们既然没有能力改变现实，改变社会，就不必说大话，只求减少付出，减轻负担，没有困扰就行。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副总经理上司的目的。” 这时，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开了，来洽谈合作的企业人员从中走出来。 “谢谢你的接待，年轻人。你的副总经理有很好的企业素养，又大公无私，你真应该多学他的优点。”外资企业董事长说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跨步走出助理办公室，正好迎上出来为洽谈合作企业人员送行的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 “董事长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送走洽谈合作人员以后，看到外资企业董事长就说。 “我在你的助理办公室里，接受教训两个多小时了！”外资企业董事长对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助理很不满地说。 “我们这种穷光蛋的国营企业助理，哪有资格教训你大哥大的资本主义私有制企业的款爷大亨啊！说笑话吧！”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说，“有事请指教！” “我们找个地方午餐再说。”外资企业董事长履行对助理说宴请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吃午饭的承诺。 “不必要，有事请进办公室里说，抓紧时间，我还要准备下午洽谈合作事宜。”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带头重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里，站在一侧示意，“董事长入座！” 外资企业董事长看到他如此随和随意的态度，只好随他，坐在他办公桌子前的沙发椅子上。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子上。 “事关我女秘书写给市国土局长吴丕人的逗情信复印件资料，你能否给我一份？”外资企业董事长看到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坐下后，乘他的助理没有跟进来时说。 “你要这些文件复印资料干嘛？”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说。“从你管家身上了解不就行了吗？” “我已经从管家身上了解过情况了，但没有证件证明情况。我想当面揭开女秘书这种不轨行为。”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你考虑过这样妥当吗？”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说。 “她就轻避重，把我说得哑口无言。”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我没有这个责任帮你！” 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早料到外资企业董事长有这一天，因为他熟知他女秘书的辩论口才，对事物的灵敏反应能力，一般人是难以说服她的。他也许就是超越她这一辩论口才能力的第一人，她当时才对他许诺终身。 “我知道你没有义务帮助我。我只求你给我一份复印件资料。”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不行。这种行为有损我的人格尊严，你一把复印件资料暴露在她的面前，你的女秘书就知道我故意捅他，对她进行报复，她来找我的麻烦，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坚定地说，“你不应该采取这种公开性面对面的方式。你先告诉我，你想达到什么结果，我才能帮你。” “我希望她能承认过错，放弃念头……” 外资企业董事长说。 “这不可能。”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没有等外资企业董事长把话说完，就肯定地说，“你的女秘书不是这类女性，她是个主观臆断的人，她年轻有为，她要是可以被说服的女性，就不会从我的怀抱里投进你的怀抱了，你仔细想一想，你们的资本主义私有企业本身，具备什么可以永久性吸引住她的优越条件，如果一切欲望你都能满足她，自然也用不上这种你死我活，大伤大悲，置她于悬崖峭壁，再伸出挽救的手的做法了。” “他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啊？我不是把大陆所有的企业财产都做出承诺了吗？她们是不是串通一气，设计圈套，假装大公无私，鳄鱼张大口，把整个大牛吞噬进肚子里，把我的所有资产归他们所有噢？”外资企业董事长一边听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说，一边在心里想，“要是这样，我的女秘书应该迫不及待地答应我的要求才对，她为什么犹豫迟迟不做出决定？不像，不像！”他又在心里做出否定。当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举例子说完后，他就口说： “似乎她不再贪图我的资本主义私有资产企业的优越性。” “既然如此，就算我把她给市国土局长吴丕人的逗情信复印件资料给你，你也挽留不住她的心和人，你应该从另一角度去考虑，找原因，从自己的本身找原因，想出一个可行的方法。”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没有明确指出，五十四年的隔空差距，是他们不能永久融合的主要原因。 “依你这么说，我对她们的违背行为已是无能为力了？”外资企业董事长有些失望地说。 “这个问题很难说！主要是你接触她，根据她跟你交流的情况，掌握她的心理发展动向，而做出分析处理，我不能给你提建议下结论，”大龄青年、国营企业副总经理说，“事物是不断变化的，原本主动的东西可以变被动，被动的东西也可以变主动，这叫客观事物的原动性，祝你心想事成。” “谢谢你没有记恨我，有机会我一定请你……” “很快我就要下岗去给董事长你打工了！” “如果真有这一天，我随时欢迎您！” 这天，外资企业董事长黄鹤声，回到私人住宅的别墅里，已是过了午餐时间。他跟司机两人在外面就餐，一回到家就直接上二楼，走进他情妇女秘书的房间，也是他自己的房间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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