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柏林桥 于 2021-3-12 09:57 编辑
第十六章 一个为安慰失业者的举措 一
——善变的权力，在失利的环境场合，类似缩头乌龟……
副市长何欣是一位知识分子类型的领导干部，中国恢复高考制度后第一批大专毕业生，毕业于城市规划建设专业。初期在自己本专业的城市建设规划部门工作，二年后选入政界，在区一级领导机构出任区政府秘书，一年后提坺为副区长，负责管理城市建设工作；第四年出任代理区长，区长，在区长的位置上提升为副市长，同样负责与自己专业有关的城市建设工作，在副市长的岗位上工作了三个年头。他是在樊志光市长第一届期任时，被提名得以出任副市长的，四十八岁的年龄，年轻有为。一米七二的个子，身材适中；一头自然轻松的西装头发，脸形酷似中国著名演员张国立；浓墨的眉毛，一双能审时度势的灵活机动的大眼睛，目光锐利；虽然对事物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但很少坚持自己的观点立场，也许是职位的缘故，造成他性格的偏向。挺直的鼻子，动感的嘴唇，表达能力很佳，吐露出的语言，总带着一些原则性的字眼，超越不出所谓的规范条例约束，自律性很强。外表形象显得文静安顺，不属于抢占风头一类，与樊志光市长的工作配合默契，上下互动性很强。虽说不上他唯樊志光市长的命是从，但基本上是樊志光市长说了算，似乎总脱离不了樊志光市长的观点立场行事。尽管他有时，也说出一些非常正确公正的话语，可从来没有按自己的立场观点去实施。他对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漠不关心，由于原总经理陈持才的人缘关系和业务知识过硬，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的业务开展顺利，从来没有依赖市政府协助，于是人们对他这个管城市建设的副市长，没有多大印象，说不上他好，也说不上他坏，主要是樊志光市长一连串地干涉企业的事务，引起职工民众的不满，上访请愿市政府，要求其做出解答，滨海市政府樊志光市长，把他推到上访请愿职工民众的面前，才知道有他这位管城市建设的副市长。 滨海市政府大院大门口面临跃进路，五十四米宽的二层门庭式楼房建筑，整体结构：上有楼，下有屋，中间是走道；分别大小门三扇，中间正门为十六米宽，左右两边为副门，分别是八米；三扇门外左右两边，各十五米是一层平楼，与两层门楼整体建筑结构成整体，主次分明，高低不一；以高低上下平行线条为主题，勾勒起人们的视野来满足审美视觉。横跨大门口，把一层与二层门楼相隔的横梁，门楼是民房式的装饰顶，分别采用深蓝色琉璃瓦和深蓝色大理石粘贴；门楼墙体和两边的一层平楼墙体，及大门口的八根大立柱，统一粘贴铁红色大理石；蓝红配衬，既结实大方，又雄伟壮观。“滨海市人民政府” 七个白底红字的竖立式牌子，挂在正大门左边的大立柱中间。 这里门庭若市，跟往常一样，人来车往，川流不息。站岗在大门口两边的武警战士，相互对视着，神态严肃木讷，对车辆人员出入毫无反应，只是偶然对一二个人盘问后，又直立在岗位上。 这天，陈持德、莫非、陈歌华，这些属于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重组后，留下总公司得不到工作安排的人员，和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共同组成的十多个员工上访代表，到市政府向市长樊志光讨说法，被站岗的武警战士拦挡在外，不给内进。 “我们是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的员工，因下属装饰工程公司被市政府接管后，留下来的人员不给予工作安排，找樊志光市长请愿来的，请您们通知市政府樊志光市长接见！”陈持德对站岗武警战士坦诚阐明来访目的。 值勤武警战士，看到陈持德他们，文明得体的言行举止，就示意他们说，大门口左侧边的平楼内有人接待。 上访的人们顺从武警战士手指的方向，望去的此刻，负责接待信访群众工作的人员，正在大门口左侧边的平楼里走出来：一个大约五十六岁的男人，西装头发有点花白，葫芦脸形的额头狭窄；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在狭窄的额头与饱满的脸庞之间闪烁着；疏散的眉毛，有点下垂；高突的鼻子，两边隆起的脸颊，配衬着宽厚的嘴唇，短节的下巴，有点嬉皮笑脸的神态表现；外表形象温和顺从。不到一米七的适中身材，穿着一套灰黑色西装，白衬衣衬托着，没有打领带；擦得光亮的一双黑皮鞋，套在脚上，显得有点道貌岸然。他自我介绍说： “我是信访办公室接待处老戴，有事请进来，找谁我给你们联系安排！”他说着。把陈持德、莫非、陈歌华等十多个上访员工，引进大门口左侧边的平楼室内。 这时人们才看到，开设在大门口内侧墙的一道小门右侧旁，挂着“信访办公室接待处” 一个蓝底黑字的牌子。 信访办公室接待处的面积不小，大约有九十平方米宽，东西朝向，南北构成长方形，二张七十年代的四脚办公桌子，安置在南墙门口左侧边靠墙，另外一张桌子和一个固定不锈钢大热水壶，安放在西北角落里，其余四周沿墙边缘上，安放着铁红色的木沙发椅子，分明是专门提供给上访民众就坐的，除提供给上访民众就坐的椅子外，全都是空荡荡的活动空间了。 信访办公室接待处里，还有一位女性，四十岁左右的年龄；一米五八上下的匀称身材，穿着一套灰色职业裙装，显得比年龄年轻；饱满的瓜子脸，还保持得黑油油的头发，盘结在脑后；一双温柔的眼睛，眉毛清秀，适中的鼻子，薄嘴唇，说话的声音很甜美。她看到人们拥进信访办公室接待处里后，热情地说： “坐在椅子上，要喝水自己去接。”她指着大热水壶说着，就坐在另一张办公桌子后，伴随着上访的人们，似乎怕他们动乱反抗一样。 陈持德、莫非、陈歌华三人，这时正在对信访办公室接待处的男接待员老戴说明来意，并强调指定要求樊志光市长出面接见，其余上访员工自觉地坐在沙发椅子上。 “我先联系市政府汇报你们的情况，看如何安排领导出面接见，樊志光市长不一定出面接见你们，他不但是你们要求出面接见的对象，很多上访民众也是指定要求他出面接见，他都不肯出来。”信访办公室接待处老戴说。 “我们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存在的问题，是樊志光市长一手造成的，我们要求一定由樊志光市长接见。要不，其它领导出面解决不了问题。”陈持德强调说。 “我这就给你们联系！”信访办公室接待处老戴说着，就提起办公桌面上的电话筒，与市政府联系。 “市政府办公室答应做出安排，要求你们稍时等候，安排好后，马上来人接见你们！”向市政府办公室汇报完情况后，老戴放下电话筒说： 听到信访办公室接待处老戴如此说，陈持德的思想百感交集，他终于有机会面对樊志光市长了。樊志光市长利用职权，摊派企业资金；非法接管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造成企业瘫痪；职工无业可从，给员工干部带来委屈；在抵制樊志光市长干预企业事务的过程中，自己个人所遭遇的种种不公平待遇，被设置陷阱陷害，蹲监狱的委屈，终于能向樊志光市长，当面申诉，询问他的依据何在了。终于能面对面，亲眼目睹樊志光市长的神态表现，耳闻目睹他亲口回答自己的问题，亲身感觉他的领导作风和为人准则了。他在兴奋之余，想起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的发展过程，无一不与自己有关的每个发展阶段：职工干部们为了防止樊向强挪用注册资本金，奋起对樊向强的制约，自己为此也莫明其妙地被送进看守所失去人身自由的过程；职工干部们团结在自己的周围，不分昼夜，加班加点的辛勤工作表现，持正压邪的高尚品德；与樊向强不轨行为作斗争；不怕权贵，不怕强权，不怕官大，坚持真理，抵制樊志光市长给企业层层的压力；为维护公司的集体利益，为维护公司的尊严，为维护他个人的主张，与樊志光市长面对面理论的过程；团结一致奋斗到底的精神；想到这些，觉得自己尽管受尽委屈，蹲监狱看守所也值得了。可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无形地被摊派划割，把职工干部们辛勤劳动得来的资金积累，以企业重组为借口，以换主接管为方式，全部贪吞入私人腰包，是他们难以接受的。他要樊志光市长做出合理的解释，给职工干部们一个合理公平的待遇。他在心里暗暗下决心，向市长樊志光说明这一切的时候，信访办公室接待处的桌面上的电话就“铃……铃”地响起来了。 信访办公室接待处老戴接听电话。 老戴接听完电话后说： “市长马上到，请你们做好思想准备，他接见你们的时间不长。” “不管长不长，他能出来接见我们就好。我们早在半年前就做好思想准备了，可他一直不肯接见我们。”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工程部原主任莫非说。“德叔，你终于有机会面对樊志光市长了，我们一定要跟他阐明大家的观点，指出他的所作所为是损坏人民利益的。” “我觉得不大对劲，这次他怎么就那么干脆爽快，一口答应接见我们呢？”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预结算合同部原主任陈歌华说。“过去他专门选择德叔外出检查工作时，到我们公司来进行威吓员工，一听到陈持德这个名字，他似乎就在这个地球上消失了，好像他早知道陈持德刚直不阿的为人个性，早知道陈持德不怕权贵，不给他情面一样，故意逃避与陈持德接触。今天的安排我觉得有点奇异。” “有什么奇异？他估计不到陈持德带领我们上访哪！”坐在沙发椅上的其中一个上访员工说。 “他不可能估计不到陈持德出面上访，陈持德刚才明确地告诉信访办公室接待处的老戴，说明我们是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的员工，信访办公室接待处的老戴，在电话里向他们上头汇报，我们是亲耳听到的。他怎么想不到陈持德来上访啊！过去我们抵抗他侄子樊向强和他樊志光市长的种种不轨行为，干预企业事务的行动，哪一次不是陈持德给我们撑腰，支持我们行动的啊！这是他们心知肚明的，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一直躲避陈持德的目光，设计阴谋陷害陈持德，今天不可能想不到陈持德出现。”又有另一个坐在沙发椅子上的上访员工说。 “也许他以为陈持德被公安捉去蹲监狱怕了，不敢再出面惹事了。” 又一上访职员说。 “他们不可能如此低估陈持德的，因为他侄子樊向强了解陈持德的性格，正因如此，他们才不择手段陷害陈持德。” 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工程部原主任莫非说。 “樊志光市长对陈持德早有防备，问题出在樊向强的身上。樊向强了解陈持德，知道陈持德的为人性格：宁愿放弃一切，而坚持真理，与邪恶作斗争的胆量，不惜自己的前途，与强权腐败作斗争，真至被流放的历史。所以樊志光市长一直故意躲避陈持德，乘陈持德不在的时候干涉我们公司的事务，采取阴险毒辣的诡计，阴谋陷害他，置他于死地。今天他不可能想不到陈持德出面上访的，我同陈歌华一样的看法，说樊志光市长出面接见我们，觉得这是个天方夜谭的神话。”主动参加这次上访，以滨海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后勤部经理的身份出面，负责证明滨海房地产装饰工程公司资金来源积累，阐明被市政府以企业重组为借口，摊派划割事实的叶子经理说。“当然，我们上访的目的，是要求他出来解决问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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