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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柏林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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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柏林桥警世小说—《少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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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紫罗兰 发表于 2018-3-12 12:06:04 | 只看该作者
楼主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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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楼主| 柏林桥 发表于 2018-3-8 08:50:01 | 只看该作者
闲庭漫步 发表于 2018-3-8 08:37
佩服能够静下心来写作的人!致敬!

如果你有同样对世态奋然不平的经历,你就会感到不写不快……
44#
闲庭漫步 发表于 2018-3-8 08:37:39 | 只看该作者
佩服能够静下心来写作的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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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楼主| 柏林桥 发表于 2018-3-7 12:15:45 | 只看该作者
大路 发表于 2018-3-7 11:09
以前看过几期,故事情节不错也很精彩

精彩桥段还在后面,继续看下去……
42#
大路 发表于 2018-3-7 11:09:29 | 只看该作者
以前看过几期,故事情节不错也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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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津蝶 发表于 2018-3-7 10:36:24 | 只看该作者
您的帖子已被中科大家长论坛微信平台采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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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津蝶 发表于 2018-3-7 10:20:03 | 只看该作者
楼主太有才了!
39#
 楼主| 柏林桥 发表于 2018-3-7 09:44:04 | 只看该作者
心地善良 发表于 2018-3-7 08:08
这小说我每集都看,期待下集。

本作品叙述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处心积虑地敛财,造成家庭、子女、自己悲剧人生的历程……
它曾在全球华语文学榕树下网站轰动一时……
有阅读价值,值得一看。
38#
心地善良 发表于 2018-3-7 08:08:12 | 只看该作者
这小说我每集都看,期待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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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楼主| 柏林桥 发表于 2018-3-7 07:38:59 | 只看该作者

[原创]警世小说——《少将夫人》(十)

本帖最后由 柏林桥 于 2018-3-7 07:50 编辑




南海县武装部所占地盘是一块卧龙藏虎的地头,位于直通海峡码头的287国道进入南海县城镇弯道沿边东侧,根据287国道的地势走向和南海县城镇地理位置的形成,一股恢宏磅礴的气势回旋在武装部所在地盘上空。在南海县武装部任职过,感染过武装部气息的人,个个都有机会远走高升,这绝对不是神话;从整个城镇的地势走向和各企事业单位的布局中可看出这种优势。我们把南海县城镇建设形成的现实图像描写一番,绝不能算是闲文,因为这里是全国的战略重要基地,是中国南大门的前哨站,它关系到中国十几亿人的安定与福祉,它使我们每个人都难以预见它的发展前景。
南海县因为地处海峡孤岛对岸,在封建统治时代的中国,南海县是一块流放地带,从唐宋朝代开始,每个朝代都有官员被流放到这里,以至诗人苏东坡,一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初期,这里都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和地主富农资本家、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劳动改造的基地。旧的县城镇,位于民主路与中山路头交界处的七层历史方塔,就是它的标志。这里的地势,是整个县城镇地势的制高点;历史方塔背后,是苏东坡被流放当年设办的“苏东坡书院”;历史方塔左侧,既是民主北路段,分别是现政府机构设置下的司法局办公院地,人民法院办公院地,检察院办公院地,审判庭基地,商业局,商业贸易公司,商业运输公司等;民主路南,既是历史方塔右侧路段,是民国时代地主资本家的建筑楼宇,是少将夫人小叔子的患难师傅吴承语家族的产业。中山路也是国民党统治时代开设的路段,地势从制高点的历史方塔正面,一路低下,往东延伸,分别由现实社会机构的邮电局,建筑工程公司,果菜公司,税务局,南海县大礼堂,南海县委招待所,商业百货商场,布匹服装商场,日用化学品商场,五金交电商场,综合贸易商场,副食品商场,中西医药品商场等等企事业单位所分置。287国道是新中国成立后,七十年代初开设直达海峡码头的通道,与中山路交接形成十字路口。十字路口西北方位为九层城建大厦,西南方位为七层南海大酒店;东南方位是五层客运大厦;东北方位是南海县中心大广场。位于南海县中心大广场相间右侧,处在287国道进入南海县城镇弯道沿边东侧的武装部驻地,是一块回旋地,归位南海县城镇中心;占地面积大约一百二十亩,右侧沿路边紧靠交通监督站,交通监督站背后是工程兵部队——国防工程处办公总部。原属武装部管辖地盘,划分给国防工程处使用的,现在独立庭院。开设通道在交通监督站右侧出入。通过中山路口南的287国道路段,分别是南海县委县政府驻地庭院;乡镇企业管理局办公场地庭院;水利电力局办公场地庭院;公安局办公场地庭院;车辆管理处,工商行政管理局,卫生局,城市行政管理局,林业局,农委,人民医院等单位所分置。中山东路段也是新中国成立后开设的,由公共汽车客运站,青少年宫,水产公司,化学工业公司,矿务产业公司,石油化学工业公司,菠萝罐头厂,白砂糖制造厂等等企事业单位所分布。其余城镇四围分别是:华建路,城西、城东路,城南、城北路。
南海县城镇历代以来没有什么建设规划性方案可查,都是根据现实的需要,如人走路一样,走一步算一步,一步一步的跨行,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一个朝代留下一段记忆,到了工程兵少将陈持才的部队南下转移,在南海县设立国防工程处这年开始,这里才显得重要。
南海县新的农贸市场位于水产公司对面,是少将夫人汤兰菊,活动最繁忙的路段,这天,她身后跟随着一位名叫蓝姨的妇女,年龄跟她相差不大,手里提着一条黄花鱼,足有五斤重,两人有说有笑,前后相间的走回来。蓝姨是水产公司海鲜运输司机潘峰的爱人,与少将夫人一般高的健壮体格;头发显得粗壮,眼眉同男人一样的粗密;大眼睛看人有点邪视,白眼球翻滚着;大鼻子;粗糙的皮肤;宽大厚重的嘴唇;难以满足的那股野性欲望很明显;走路的姿势也是大踏步跨脚,性情显得急躁。快到少将夫人家时,她二三步跨越工程兵少将夫人,从工程兵少将夫人家的后门走进屋里,站在厨房与餐厅之间的露天空间,畅开她的大嗓门喊叫着:
“奶奶快来修整鲜鱼!”
黄花鱼是南海县的特产,每年三四月份就汇集在海峡湾边,渔民有时一网就能抓到上百上千斤的数量,这种鱼是国家定型收购的鱼种,每年一到黄花鱼季节,蓝姨的丈夫就忙于滨海市的往返路途中,渔民赠送给他的黄花鱼,或者装车丢落地板,他顺手拾起存心带回家的黄花鱼,一律交给妻子蓝姨处理,蓝姨每到这时候都不忘给少将夫人赠送一份,因为这是她们加强感情交流,满足各自欲望,满足各自心理的唯一方式,她知道工程兵少将处长大人爱好吃鱼,知道少将夫人总是尽以满足丈夫这一生活欲望,她们似乎知己知彼,但其实在互相利用,各有所需,她们有机会达到今天相知相识的地步,完全是个偶然。
农贸市场是少将夫人经常来往的场地,由于顾虑当奶奶的短出买菜钱,或者以次冲好,故意省下钱来寄家,她不让当奶奶的负责这项工作,自己跑农贸市场,亲自购买菜。每天她最少得到农贸市场光顾一次,一到下班时间就马上风风火火地赶到农贸市场,第一个要到的就是鲜鱼摊铺,她是个极会核算利益得失的人,老摊主都知道她的利害,一般都不想做她的生意,这天有个新摊主,直接呼叫她购买她的黄花鱼,说绝对比其她人的贱价出卖,这个摊主因为说的话是外地口音,她不懂得本地闽南话语,所以让少将夫人听出她的乡音来。
“你是博鹤人,怎么在这里做生意啊?”少将夫人用同样的外地话口音说。
“哦!原来你是我的老乡啊!”新摊主说。
“我是北疆高阳人。”少将夫人自我介绍说。
北疆是邻省唯一的一个沿海中级城市,高阳镇是北疆市郊区,与博鹤县城镇的距离是二十公里,归属一个省,一个是市郊,一个是县城镇。听到这么一说,新摊主马上从自己的摊位上抓起一条黄花鱼,跨步走到少将夫人面前,要求她收下。
“不要客气,留给你出卖。”少将夫人说。“要不,你要过称,我给你付钱。”
“我爱人在水产公司工作的,这些鱼出卖与不出卖都没有关系。”新摊主一边把鱼塞进少将夫人的篮子里,一边悄悄地对她说。
“我带来的鱼都不卖了,你等我跟你聊聊,我在这里难得遇上老乡啊!”说着她就回头把所有黄花鱼都收拾起来,带少将夫人回她所在的水产公司宿舍……
蓝姨嫁到南海县来也是一个偶然,她的全名叫蓝田,像蓝色的田野,提供给人民耕种秧苗一样,由于她的性格生来就强悍,不满足局限于农村生活,初中没毕业就弃学随人外出打工,虽然还不满十三岁,但她个子高大,发育健全,性感诱人,当年就被带她外出打工的所谓表哥诱奸了。有人说:能破得女人膜第一次,就不用担心她不回头,这种说法也许在她这种女人身上灵验。也许给人最深刻的印象是人对事物的第一次接触,所产生的作用,她跟所谓的表哥隐居一年后,就不满足于他的管制,又自谋出路了。她生来就是男人性格女人身,也许是她的人大体壮,胆大包天,也许她本身就难以满足欲望,她看上的男人绝不罢休,就算是付出奋身解数也要引诱他上床,而引诱男人又是她的特长与本能,她经历了五个男人的情感纠葛之后,就放弃了打工生涯,专门在男人身上谋取生存来源了。她是个理智的女性,同少将夫人一样会计算得失,她的所作所为,也许是本能欲望的需要,也许是生存环境的需要,她经历了二三年的淫荡生活之后,也许某种欲望心理已经得到满足,又厌倦了自己所选择的生存方式,放弃灯红酒绿的生活,重新改造自己一番以后,离开大都市,南下寻找生存机会了。
“人的缘分是天注定的” 这种说法在没有论据论证说明来源的情况下,可以利用,因为在人类生活中,常常有这类不能解释的机会出现:南海县水产公司海鲜专职运输司机潘峰,是个退伍军人,一米七二的个子虽不算矮,但因头发疏散;突额头;黑眼睑;塌鼻梁;小嘴巴;薄嘴唇;脸色黝黑;女性看着生厌。加上家境贫困,带着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父亲生活,三十已五还没谈婚论娶,精力全放在工作上,时间基本消耗在滨海市与南海县的往返途中。滨海市距离南海县将近二百公里路程,由于沥青泥巴路,路面弯曲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来回行程的时间大约需要十至十二个小时,解决肚子的饥饿问题大都是在长途跋涉的中途。这天,他跟往常一样,车开到半途客运镇,就停靠在路边饭店,照样在车上取下一条黄花鱼和大虾一斤,叫师傅加工烹饪解决肚子问题。因为路边饭店客源多,餐桌有限,他只好与一位陌生女孩子坐同台。这个女孩子就是蓝田,当年她刚满十八岁,一米六七的个子,穿着一身时髦的牛仔服装,由白色衬衫在内衬托着,显得朴素清纯,乌黑浓粗的齐肩头发,浓眉下激情滚滚的大眼睛,大鼻子,性感的厚嘴唇,配衬着她一身健壮高挑的身材,显露出另一种女性的吸引力,把潘峰这个丑男人吓得畏缩不敢张口与她打招呼;与她同台坐在对面的餐桌边上,只期待着厨房师傅早点把他的鱼虾烹饪好,早点填饱肚子好起程。
当服务生把他的鱼虾端上台来,放在他面前的桌面上此刻,对面女孩子 “哗” 地一声叫着说:
“你一个人,怎么能吃下这么多鱼、虾、菜啊?你怕钱花不完吗?”
“不用我花钱的。跟你一起吃吧!”潘峰听到女孩子主动跟他说话,他高兴的忘乎所以地把自己的底细露了出来。
“怎么说不用你花钱啊?又没有人请客你。”女孩感到莫明其妙。
“鱼虾是我自己带来的,我所驾驶的这辆汽车上全部都是鱼虾。”潘峰指着停靠在大公路边的解放牌冰冻大货车说。
“你是司机,驾驶员。在哪个单位开车啊?”当年司机大佬不但时尚,也是人人想谋求的职业,还是女孩子寻找对象的首选,因而一听到对面这个男士表示自己是司机,女孩子就有点羡慕地说。
“我在水产公司开车,专门运输鱼虾交易的,我吃鱼虾不用花钱就是这个原因。你不必客气,快吃!”潘峰司机诚实地说,“我天天吃鱼吃虾都吃过瘾了!好得今天遇上你帮忙。”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噢!”女孩子听到潘峰一番真心实意的话语,说着就拿起服务生早为她准备好的餐具,饱尝了一顿海鲜美味。
“以后想吃鱼虾海鲜再找我。”完成一顿难得有女人陪伴的午餐后,潘峰司机高兴地说。
“好呀!可是,我以后到哪里去找你噢!”
“你现在准备去哪里?”
“我去南海县,过海峡找工作!我是坐广深至南海县的班车,到这中途午餐的。”女孩子引导潘峰看路边饭店自我设置于旁边的停车场,指着其中的客运车辆说。
“你到达南海县城以后,还有一站路程才能坐船过海,要是你方便,跟我的车一起到滨海市,再和你一起回南海县,我送你去码头坐船。”潘峰司机鼓起勇气来对女孩说。
“好呀!你是一个人吗?”女孩子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态度诚恳,质朴老实,有正式工作,生活来源稳定,也有机会寻找一些额外收入,经过暗中盘算一番后,她就把隐藏在自己内心的期许,悄悄地落到这个男人身上,决定跟随这个男人上路了……
从此,蓝田就有了自己的家,成为了潘峰司机的正式妻子,原跟随潘峰生活的老父亲,为了成全儿子这一上帝安排给他的媳妇(老人的话),珍惜儿子这一来之不易的机会,自动搬回乡下一个人孤单单生活,让出与儿子相依为命的,仅有二十平方多一点的房间,让儿子简单购买一些家具就同房花烛夜了。
蓝田虽然远离家乡,嫁到外省这个边陲县,人生地不熟,但她珍惜这一缘分,珍惜这个家,她为潘峰生了两个女儿后,就感觉自己的人生没有什么遗憾,只欠缺一份亲情,一个能扶持自己的身份,让自己在家庭生活中奋进,慢慢树立那分受人尊敬,受人敬重的地位了。这也许在她的人生中又应验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俗话,天上降落了一个少将夫人,成全了她的想法。这就是她意想不到在这个偏远的地方,还有老乡出现在她面前。
水产公司与水产局的楼房,平衡坐落于中山东路南,紧靠公共汽车客运站背后,虽然同属于一个系统,但分开为两个庭院行政,水产局庭院的楼房规划建设整然,水产公司的场地混乱无序,办公楼,宿舍区,停车场混合在一起:与水产局庭院分隔边缘的东边五层楼为办公楼,庭院后墙边缘的平房为宿舍区,办公楼与宿舍区前的空间就是停车场。蓝姨的宿舍位于大门入口对面第二间,二十多平方米的房间,由一个三门衣柜安置在房中间当隔墙,挂起一块遮丑布前后隔开一大一小间,后面的一大间为夫妇两人居室,前面一小间为两个没成年女儿的卧室,白天就当客厅,两个女儿的衣物放置在沙发椅对面的墙边,这种布局说明这家主人的生活条件并不宽恕,还是在委曲求全下生存。
少将夫人看到这种情景,并不感觉惊讶。这也正说明她的思想并不注重人的身份高低,不注重外表形象的好坏,重要的在于实质利益。
“你女儿多大了?”少将夫人跟随蓝姨走进她的家,坐在木沙发椅上,也是她女儿的床上说。
“大女儿今年八岁了,小女儿五岁……”蓝姨没有跟少将夫人谈她过去的经历。
少将夫人其实并不在乎她的过去,只是为她的黄花鱼而来的。
“那你的女儿大我的一岁,我大女儿今年七岁。”少将夫人说。
“你生两个也都是女孩吗?”
“是啊!老陈想生个男儿,但没有如愿。”
“你爱人在哪里工作?”
“他在部队工作,是驻军部队的国防工程处处长。”少将夫人说,“我住在武装部庭院里,我要回去忙了,改天我们再聊!”
驻扎南海县国防工程处,是令人崇敬而神圣的职业,曾经震动整个南海县的老百姓和政府各机关部门,是引起人们求知欲望,而又是值得人们敬重的地方。蓝姨这个出身低微,而又有过不光彩经历的女人,听到这份亲缘来得突然,在她内心激起的波澜是强烈的,但经历过红尘洗礼,善于应变场面的她,表面显得特别镇定,这是她一直想得到,也是她在未来的家庭生活中,所需要提高自己身份的求之不得的机遇,她在内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怎么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她主动地说:
“我送你!”蓝姨说着马上站起来,跟着少将夫人走出房间,锁上房门,继而走进房前水产公司为家属增设的厨房里,重新提出大约有四斤多重的大虾,“我也想认识一下你的住处,免得往日找不到你!”
“你跟我去就好了,不要再带大虾给我。你给过大大条的黄花鱼了,虾就留给你们吃!”少将夫人表现得很客气的样子,但她一想到蓝姨今后还会给她送鱼虾,就答应她一起同行了。
“又不是用钱购买来的,你客气什么呀!我天天都有海鲜吃;你不是看着我拿到农贸市场出售的鱼都带回来了吗?家里还有很多。拿回给你老陈多吃一点。我在这里没亲没戚的,我今后就只有你这个姐妹,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的地位低贱的话……”蓝姨说。
“我们本身是姐妹,分什么贵贱低高啊!”少将夫人看到鲜活活的鱼虾在蓝姨的手上,心满意足地说。
蓝姨从此成为少将夫人家的常客,也是少将夫人最看重最珍惜的姐妹关系,少将夫人在蓝姨身上获得了便利,也得到尽以显示少将夫人高贵身份的机会,满足了那份贪婪心理,满足了那份难以满足的虚荣心和权利欲念。蓝姨不但三头二日给她送来大虾、黄花鱼之类的海鲜,有时还伴随着猪肉、鸡、蔬菜之类送来,“我看你上班又要去农贸市场买菜,忙得过来吗?我在家闲得很,忙不过来就通知我。”这是蓝姨借助少将夫人的身份地位,掩蔽过去不光彩的经历,在人们面前显示自己高贵身份的最佳途径,也是保持经常跟少将夫人来往的唯一方式,所以她在家里再忙,也要在少将夫人的面前装出无所事事的样子,以此为理由多接触少将夫人。
“你这样破费我就不好意思了!局里内部分配一些香皂,你们是购买不到的,你带回去用。”少将夫人在物质计划分配年代,也发挥她的特权。“用完我再给你购买。叫你女儿今后上学到我家来,带我女儿一起去,路上照顾她一下,叫她们靠路边走,过马路要看车。”
“好,我下午就叫女儿来。”少将夫人的话对蓝姨来说不必重复,有求必应,可以说她达到言听计从的程度了。
“你女儿在哪所学校上学啊?” 少将夫人问。
“她在南海小学,就在我们水产公司对面农贸市场背后。”蓝姨说。
南海小学是新中国成立后设办的公立学校,学校规模,环境建设,教学设备,教学质量,老师素质,学校校风管理,可算得上是一流。
“转她过来实验小学,我女儿在实验小学读书。”少将夫人说,“实验小学在县政府隔壁的公安局背后,也不远!”
实验小学,是现行政府意为以现代教育制度实施的试点学校,比老牌南海小学的教学质量不一定好。
好!你就把她转去实验小学吧!”蓝姨毫无把握地说,是因为实验小学是为高干子弟设办的学校。
“这点小事还需要我出面为你办吗?再说我哪有时间去办啊?你自己去办吧,你闲着。就说你女儿是跟陈明丽一起的,校长就知道给予照顾入学了。”少将夫人深信自己这个少将夫人在当地的威力,提及女儿的名字也可获得特殊。
“好,那我就自己去办。”蓝姨说。
果然,蓝姨的女儿潘婷,第二个星期就转学到实验小学读书,与少将夫人的大女儿陈明丽成为同校没同年级的同学了——潘婷高陈明丽一个年级。陈明丽学自行车跌断腿骨,少将夫人第一个通知的人就是蓝姨。
“二女儿的年龄太小了,怎么能扶持得稳给大女儿学骑自行车啊!”蓝姨听说陈明丽跌断腿骨的情况以后说。
“我犯不着奶奶说得小叔那么好心,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教侄女学自行车的,可她跟明丽说叔叔会来教她……”少将夫人说。
“你犯得着这样吗?打个电话给我来教她不就行了吗?”蓝姨说。
“现在怎么办呀!”少将夫人着急地对蓝姨说。
“叫你的爱人老陈回来,联系部队医院,送她去诊治,这样你也可以报销,省一笔钱。”蓝姨胸有成竹地说,“住院期间叫我大女儿潘婷去看管服侍陈明丽就行。她们之间也可互相学习,说说话。”
蓝姨的提议也是少将夫人拒绝小叔陈持德送侄女回乡下,接受接骨神医邱胜叔医治的主要原因之一。
陈明丽被送去“一六九”部队医院就医后,蓝姨履行了她的承诺,叫她的大女儿潘婷停学陪伴着陈明丽,一直到陈明丽出院回到家里,也是潘婷背她上床、下床大小便的。在这段还没有恢复正常的日子里,陈明丽一脚高一脚低地走路,都是蓝姨大女儿潘婷跟随在左右,陪伴她上下学。
可是陈明丽的脚,不像“一六九” 医院的医生所说的一样,“自我运动就能恢复正常”,而是越来越严重,右脚走路的姿势上下摆动越来越大。
陈明丽这种情况,虽然没有人对少将夫人进行过指责,奶奶看着不满也只能把这种苦涩忍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小叔陈持德只有感到遗憾,表示无可奈何。工程兵少将处长大人更无话可说。只有少将夫人自我表示不满。她的不满,并不是对大女儿陈明丽的断腿医治结果不满,而是不满于被小叔陈持德预先看出这种结局。她在内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用事实否定小叔这种看法的准确性,她对蓝姨说:
“陈明丽的脚还需要医治,你去找个中草药骨科民间医生给她看看。”少将夫人今天才领悟到小叔叔陈持德当时劝说她,把大女儿的断腿骨折送回给民间秘方医生治疗的话的分量,但她还是不愿意让小叔叔陈持德知道她这一求人的悔意行动。
“民间骨科医生有的是,放心去上你的班,这事交给我就行。”蓝姨不是等闲之辈,这个女人为了营造自己的生活空间,扩大自己的生存环境,自从嫁给潘峰司机生活在异乡后,她不但巴结像少将夫人这样具有身份地位的人,她同样跟能给她生活提供方便的人交朋友,她不但认识城镇里的人,民间老百姓她也认识不少。因而,她一听到少将夫人如此说,就马上答应下来。
第二天,医生还没有诊断过病人,就带上中草药跟随她一同来到少将夫人的家了。
看到这里,也许你们会认为,这名所谓的中草药民间骨科医生,有先知先觉的功能,其实他只是懂得一些断腿骨折的基本知识,用千遍一律的医治方法对待这类患者,这就是他还没有看见病人就带来了药方的缘故。他的中草药物是装进麻袋背在身上随行的。不到五十岁的年纪,一米六八的横向型身材,穿着一套洗刷得变了颜色的残旧陆军装,个子看来也不算小;国字脸型,理着西装头,平平的额头;一双跟蓝姨一样粗密的眉毛,显得突出;小眼睛又有点不般配;粗俗的鼻子,厚嘴唇;有点向外伸张的耳朵。整体看来,脸部五官倒又协调。他一言不发,神秘兮兮的样子,跟随在蓝姨背后,走进少将夫人的家门,穿过客厅走进大女儿陈明丽的房间里,即时把背在肩上的麻袋草药随意放在地上。
“把你的外裤脱了。”他似乎命令坐在床沿上的陈明丽说。
八、九岁的小女孩,听到他毫无头绪的话感到突然,也觉得莫名其妙,她没有听从他的话,坐在床沿上用藐视的眼光看着他。
“他是来给你治疗大腿骨折的。”蓝姨站在床前解释说,“把裤子接叠上去就行了吧!脱裤子干啥?”
陈明丽听到蓝姨说,是给自己医治骨折来的,就遵照蓝姨的话,把裤脚折叠上去。
“那样也行!”民间中草药骨科医生说着,就跨前二步,蹲在陈明丽的床沿下,左手抓住陈明丽的右脚腕,右手伸向她的右大腿上,用力狠抓她的肌肉,抓捏她的大腿骨。这时工程兵少将夫人也走进女儿的房间来。
“先口服我的中药,草药粘贴在患处后,有变动再说” 民间中草药骨科医生,经过抓扭,接触断腿骨折患处后,对少将夫人和蓝姨说。
民间中草药骨科医生,虽然没有对断腿骨折深入研究,但他懂得这一基本道理,一个生物形成了整体之后,必须要分解她的物体组织,分子才有可能服从自己的命令,按照自己的目的要求履行责任,否则一切都是徒劳的,这就是他要求服用、粘贴他的药,先行试用过程。
这可说明:少将夫人把大女儿陈明丽变成了医药的试用品。
生命是有限的,生命的功能在成长过程中也有限,这种由时间来决定人命运的可控性叫机遇。“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句俗语,是人类在生活行为中积累的经验,也即是说:在于自己可把握的时间内,让这一时间流失,就再没有重复这一时间的可能性。这就是自然规律,事物发展的法则也是由时间来界定的。少将夫人这种做法,凡是有一点基本医学知识的人,都可以肯定不发挥作用,只是鉴于一个生动活泼,美丽可爱的女孩变成残疾人,良心过意不去,为满足自己这一心理而采取的行动。可她这一心理也是难以满足的,经历了一段时期的中草药医治,遵嘱医生的指导,把中草药加工,用人工磨碎磨细,并且购买回农村那种小石礳放置在家里,准备“打持久战,”随时派上用场。在家的阳台房间里忙上又忙下,为了省钱,照着医生送来的中草药样本,为寻找中草药,指使蓝姨在野外跋涉,自己也忙里忙外,不但蓝姨和自己女儿天天来帮助打理陪伴,弯腰曲背的奶奶也被派上了用场。家里的中草药像中医药店一样,成包成扎地放置在女儿的房间里,分不清先后,挂在走廊的防盗栏上如林,煎药的烟味在家里漫天飞,一天给女儿煲药,制药,換药的轮番周折也不厌烦,甚至半夜三更也得起床来打理。可这不是用心感动生灵,感动天地的范畴,这涉及到科学医术的认知问题。
“掌握事物发展的规律叫科学” 生命本身是有规律性的,正如人本身具有阶段性一样,首先由父母放射出生命的因子,再形成个体成为人;人从出世落地那天开始的第一声啼哭,就象征着一个人生过程的开始:从呱呱叫到呀呀语到学走路;从爬行到站立到跨步;从跨步到行走到自我奔跳;,从幼年到童年到少年;从青年到中年到老年;从自我意识到产生欲望到追求理想,从实践到实施到实现;从追求爱情寻找对象到谈情说爱议婚论嫁到成家立业,从传宗接代到光宗耀祖到生老病死,没有一个不反映出规律的重要性,这些由肉眼可见的,一代接一代,照本宣科而又永不改变的模式,是最肤浅易懂的道理,如果需要更深层次的讲述解释,就不是我们的责任,而是生物学家专业研究人员出面说明的课题了。说到这里,话题自然又得回到少将夫人的身上,她对大女儿陈明丽的断腿骨折,造成残疾所做出的努力,因失去最佳医治的时机,已回然无术。
“怎么用药这么久了,总没有产生效果啊?”有一天少将夫人对蓝姨说,“医生不是说用药一个星期看到变动,就有希望了吗?”
“医生是这么说过,可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蓝姨说。
“是不是我的命中注定要有这段苦难,生定要失去一个正常的女儿啊?”少将夫人有些悲观地说。
“我也说不准,要不叫人给你算一下生辰八字吧?”蓝姨提议说
“你认识这些人呢?”少将夫人问。
“我可以托人找啊!”蓝姨说。
“那你就去帮我找来吧!不要向别人公开我这一想法。”少将夫人说。
“这话还用得上你嘱咐吗?你放心吧!我会处理的。”蓝姨说。
第三天,蓝姨带来两斤大虾,在少将夫人接手的当时,她神秘兮兮地对她小声说:
“我找到算生辰八字的算命先生了,但他不肯上门;他从来都不上别人家的门……”
他在哪里啊?”少将夫人问。
“他住在城南居民区,你小叔认识那个叫什么……哦……哦……叫黄安那个朋友……”蓝姨举起右手摸着自己的脑袋想着说,“就在他的家门前面,我也是通过他才找到的。”
“你不能让我小叔知道这件事。”少将夫人说。
“我明白,我跟他朋友讲是我要找这么一个人的,你小叔怎么会知道是你要找噢!”蓝姨说。
“我们到他那里,小叔叔的朋友黄安会看见我们吗?”少将夫人顾虑地说。
“他怎么会看见哦!他能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吗?”蓝姨反问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又不告诉他。”
“那我们去算命先生的家让他看吧!”少将夫人说。
“听说他算命很准确,你要有思想准备!”蓝姨说。
“就是要算得准才好,还要思想准备什么?”少将夫人有些不明。
“比如把你的家底揭露了,你隐藏在心中的秘密,你的缺点坏心眼儿什么的……他都把你的说出来……”蓝姨提醒说。
“他能看得出来才好,我就是要他能说得准确。”少将夫人说。
“那我们就去吧!”蓝姨说。
“你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少将夫人说着走进房间里,连蓝姨送来的大虾也顾及不来了,她把虲丢下瓷盘里。
“奶奶,快来把大虾修整熟,我跟你媳妇有事要出门了!”蓝姨由于经常来往,奶奶也把她当成自己人,所以蓝姨对奶奶也毫无拘束。
“你们有事就去吧,放在那里我来修整。”奶奶带着小孙女儿,从外面走回到厨房的露天空间说。
少将夫人这时也穿好外套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人就走出家门,骑上自行车往城南的方向去了……
算命先生如何预测少将夫人的命运,当面对她说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少将夫人仍然是过去那位少将夫人,不管从外表看,或者从内在看,或者从她的言行举止,处事方式看,她一点都没有改变。离她去预测命运不久,她又把大女儿陈明丽,送回她本人所在的籍贯省府,给一家外骨科医院动手术,意为纠正过去的错误医治法。这一行程也都是蓝姨的大女儿,潘婷陪伴始终,整整一年半的手术医治过程,得出同样不满意的结果,不知少将夫人对自己的命运又如何感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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