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亦凡 于 2017-2-9 09:01 编辑
——写在自己的四十四岁,祝福自己、在外求学的孩子与家人事事如意,祝愿所有的中科大的孩子、老师与科学家们幸福安康。 今日看书,读到白岩松在文章中说:“越来越多的男女,会戴上一个手串,有的是为了装饰,更多的是为了祈福与安心。”不由得暗暗点头称赞。装饰是为了“美”,祈福是盼望“好”,这世上谁不想让自己能生活得更美好呢!而如今,又有更多的人配戴上智能手环,来了解卡路里的消耗、心率变化、血压、睡眠等等。人类追求美与美好的步伐从未停止。又有谁不希望命运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二十岁时忽然截瘫,史铁生在《我与地坛》写自己的母亲: “她不是那种光会疼爱儿子而不懂得理解儿子的母亲。她知道我心里的苦闷,知道不该阻止我出去走走,知道我要是老呆在家里结果会更糟,但她又担心我一个人在那荒僻的园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我那时脾气坏到极点,经常是发了疯一样地离开家,从那园子里回来又中了魔似的什么话都不说。母亲知道有些事不宜问,便犹犹豫豫地想问而终于不敢问,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她料想我不会愿意她跟我一同去,所以她从未这样要求过,她知道得给我一点独处的时间,得有这样一段过程。她只是不知道这过程得要多久,和这过程的尽头究竟是什么。每次我要动身时,她便无言地帮我准备,帮助我上了轮椅车,看着我摇车拐出小院;这以后她会怎样,当年我不曾想过。 有一回我摇车出了小院,想起一件什么事又返身回来,看见母亲仍站在原地,还是送我走时的姿势,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处墙角,对我的回来竟一时没有反应。待她再次送我出门的时候,她说:“出去活动活动,去地坛看看书,我说这挺好。”许多年以后我才渐渐听出,母亲这话实际上是自我安慰,是暗自的祷告,是给我的提示,是恳求与嘱咐。” 造化弄人,命运两字,实难把握。每次看到这里我都会看红眼睛。 而现实中上演更多的《桃花扇》唱词:“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不管祸起何方,不管结局怎样,相信初衷一定是美好的,而现实却太多的事与愿违,太多的生离死别,太多的伤痛愁苦。 再来看美国,希拉里十年两竞选,总想这次会天遂人愿,能轻松击败无从政经验的特朗普。没想竟然阴沟里翻船,被特朗普摘得桂冠。于是只能把提前搭好的庆功台匆匆拆除。痛定思痛,痛那么痛,再多的努力也没有用。 ——多少青云志,化作青烟散。 帝王将相把握不了自己的命运,那么平头百姓更是如此。我们每个人,不管年龄、性别、高低贵贱,都在追求幸福的路上努力,无论是事业的成功还是生活的安逸,莫不如此。 ——高山巍峨,大海辽阔,平凡如我,只想要一个平静的港湾。 马蹄达达,转眼,我已经到四十四岁。这些年,人生路上,一边探头探脑、一边又缩头缩脑。没有运交华盖也没有头破血流。工作平淡,生活平淡。坚持着许多不变,也作了很多改变。一个人,或许真正一成不变的只有口味,嗜辣、喜面、爱吃榴莲等等,不管去了哪里,都会千方百计找来大快朵颐。细想,其实能坚持下来的还是因为喜欢。有些不变其中已经有了改变。有些改变其实还是没变。比如读书,从少年时躲在被窝里打手电看课外书到现在每周日抽时间到图书馆借书还书。区别是以前看武侠,现在看古诗词赋、城市生活篇居多。再比如音乐,以前崔健、唐朝、黑豹、许巍听得无畏无惧、热血沸腾,现在音乐也是爱听,只是大多选轻音乐,追求轻柔悦耳,舒坦熨贴的感觉。以前讷言,现在一样嘴笨。以前不运动,现在有时会去挥两拍。 四十四岁的年纪,如今再细细思量,我已经没有了管它成不成“试试再说”的勇气;也知道“事事如意”仅仅是一种奢求;我虽然跟这世界不熟,但是不会盲从权威、点头唯唯诺诺说“是是”。我会坦然面对属于自己的一切,既不奢望不属于自己的美好,也不失望现实生活的不公,顺其自然,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 读书时放得下一张安静的书桌,工作时须放得下一张安静的办公桌。安静跟暄嚣是对立的统一。世界暄嚣的时候,心需要安静。世界沉默了,心还是在沸腾。佛法中的出世与入世,也是指如此吧。暄嚣尘世,势利纷争。其实,一箪食,一豆羹,足矣。浮华终将飘去,生活会回归本质。 饶雪漫说:“也许有那么一个时侯,你忽然会觉得很绝望,觉得全世界都背弃了你,活着就是承担屈辱和痛苦。这个时候你要对自己说,没关系,很多人都是这样长大的。风平浪静的人生是中年以后的追求。当你尚在年少,你受的苦,吃的亏,担的责,扛的罪,忍的痛,到最后都会变成光,照亮你的路。” 该奋斗的时候奋斗,该坚守的时候坚守。谁的心中没有诗与远方! 谁又没有初心、梦想! ——“遇到的事,每一天都不同,有的给我眼泪,有的给我笑容。”喜欢郭静的歌。未来是什么?未来谁也无法预料。未来会是什么?未来是坚持过后梦想的实现。 我还是相信努力过后石头会开花,星星会说话,穿过夏天的木栅栏与冬天的风雪,梦想终会到达。 |